那一年,亞陶在殖民地博覽會看了峇里島劇場的表演一個在殖民帝國陰影下的劇場事件

Research output: Contribution to journalArticlepeer-review

Abstract

1931年亞陶(Antonin Artaud)於巴黎的萬森訥森林(Le Bois de Vincennes)觀看了一場來自印尼峇里島的舞蹈劇場演出。很明顯地,亞陶深受該次表演的啟發、感動與震撼。這次的表演也激發他撰寫〈論峇里島劇場〉(”Sur le théâter balinais”)及其他一系列的宣言、文章與書信。這些宣言、文章與書信最後收錄於《劇場及其複象》(Le Théâtre et son double, 1938)一書中,並成為殘酷劇場的理論基石。這場峇里島劇場的表演在名為「1931年巴黎國際殖民地博覽會」(L'Exposition coloniale internationale de 1931 à Paris)的「藝術節慶」中發生。這場來自印尼的表演既是個饒富異國色彩的「藝術節慶」節目,也是西方劇場史的重要轉捩點,它更是傅科(Michel Foucault)所謂的「事件」,一件「不是語言也不是意義可以窮盡的事件」。這個事件是一個現代劇場史「無法化約的崛起」(irreducible emergence)與不連續的發生(discontinuous occurrence),改變了戲劇傳統與劇場知識的延續與累積,促成了當代另類或前衛劇場風潮的誕生。1931年峇里島劇場的演出所突顯的是事件的斷裂性、變異性、獨一性、中介性與論述詮釋性。本文的目的在追蹤、探索與「那一年」事件相關的背景、過程及其效應,分析誤讀與挪用所扮演的角色。筆者將運用傅科的事件理論與論述分析方法,主張並論證「那一年」的事件實乃一詮釋的事件,也是傅科所謂「知識的斷裂」(epistemic break)與變異的事件,說明「那一年」的事件是知識重新定位、形構、重組與傳播的契機,剖析事件的本身不是什麼殖民盛世的再現,也不是什麼「時代思潮與精神」(Zeitgeist)的體現。最後筆者解釋並主張1931年峇里島舞蹈劇場的演出是一連串機會與關係的連結、不同學科知識的連線,以及知識與權力的重新脈絡化。
Original languageChinese (Traditional)
Pages (from-to)137-168
Number of pages32
Journal英美文學評論
Issue number18
DOIs
Publication statusPublished -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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