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stract
本文處理《臺灣日日新報》在1920年代中興起的新聞體小說,這個時期正是臺灣新文學開始萌芽階段,臺灣白話文小說正以快速前進姿態闖入文壇,但《臺灣日日新報》卻選擇了《申報》的文言新聞體小說,甚至直接轉錄社會新聞,文本的因襲和變異改寫皆不多。本文推論其從昔日時空的文言筆記小說體,轉折為現實生活中人情世態、男女戀情、姦殺、綁架、詐騙等庶民生活的題材,其中過程及日本殖民體制的策略考量,並與其他報刊同時期轉錄《申報》作品相比較,益見《臺灣日日新報》選自尚保留文言系統的《申報》本埠新聞及「自由談」的新聞體小說,除了對類似偵探、公案小說情節的娛樂遣閒外,背後既是對漢文的操作,同時也是配合日華親善下的另種手段-認識中國。此外,分析《臺灣日日新報》上的「新聞體小說」轉載及改寫的敘述策略,乃是將《申報》原作的筆記體小說強調的徵實觀念抹去,取而代之是一種似新聞又似小說的作品,而這類「新聞」,經過傳播移植及改寫,早已成為「舊聞」,因此《臺灣日日新報》上的作品,成為一種很奇怪的拼湊組合,究竟是新聞或小說?是真實或虛構?這形成了臺灣文學史一道特殊景觀,不容忽視。
Original language | Chinese (Traditiona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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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s (from-to) | 245-270 |
Number of pages | 26 |
Journal | 東吳中文學報 |
Issue number | 28 |
Publication status | Published - 201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