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stract
十七世紀臺南一帶的原住民接受過荷蘭人的教育訓練,能夠使用羅馬字將自己的母語拼音成文字,也就是清朝人所說的「紅毛字」,或後代學者稱的「新港語」。從歷史文件可以知道,在荷蘭人離開臺灣一百五十多年之後,這些西拉雅族還會使用羅馬字拼寫他們自己的母語。到目前為止,清代的原住民的資料,除了傳教士之外,其餘就是清代宦遊文人所留下。本文所採用的材料,只限於清代宦遊文人的作品。本文的研究方法,受益於薩伊德(Edward W. Said)、法農(Frantz Fanon)、傅柯(Michel Foucault)等學者的理論視野。筆者對於清代臺灣文學的書寫原住民(écriture sur l'aborigène),作全面性的考古學網絡(réseau archéologique)的考察,而所處理的材料,就是當時來自中國的文人對於原住民的書寫資料,他們筆下所呈現的原住民形象(image),漢字書寫對於異民族的「再現」(représentation),他們以怎樣的認識模式(épistémè)來觀看與了解原住民,而「再現的複製」似乎置換了真正的存在的原住民,且具有文化的偏見(préjugé)。本文分別從相似性(ressemblances)、差異性(différences)、再現的複製(représentation redoublée)等三個角度切入,反省臺灣文學中關於「他者」的再現問題。
Original language | Chinese (Traditiona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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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s (from-to) | 91-111 |
Number of pages | 21 |
Journal | 博物館學季刊 |
Volume | 17 |
Issue number | 3 |
Publication status | Published - 200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