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stract
當代藝術鼻祖馬歇爾.杜象放棄傳統油畫創作,花費八年的時間(從1915至1923年),經營反文化作品《大玻璃》,他將此作品下半部的造形命名為「單身機器」,藉由機械與有機元素的交錯配置,發展出一種跳脫規範和轉移空間的體系,成為探討現(當)代藝術創作議題的焦點,被視為「單身機器」傳統的創始者。1954年,米歇爾.卡胡茨以此為題撰寫論文,1976年出書,以杜象為主列出「單身機器」清單。同年,慕尼黑舉辦同名展覽,受到藝評家的廣泛關注,甚至認為當代某些藝術家的創作似乎在意圖「破除」杜象所創「單身機器」的傳統。為何杜象要選用「單身機器」作為其創作的語彙?其背景為何?特色為何?為何被視為須加以破除?實值得討論。為此,研究者透過相關文獻資料探索,經由分析與比較,發現「單身機器」思潮的出現和機器文明的日漸發展關係十分密切,而且機器愈是被發明並擴大其功能,這種思潮愈是成為文學創作的靈感來源,最終在二十世紀初被杜象援用而躍上現(當)代藝術的創作舞台,其時空背景與效應值得撰文探討論述,期盼對欲進一步瞭解當代藝術的年輕學子或藝術愛好者有所助益。
Original language | Chinese (Traditiona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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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s (from-to) | 87-137 |
Number of pages | 51 |
Journal | 藝術評論 |
Issue number | 27 |
DOIs | |
Publication status | Published - 2014 |